而武则天掌权之后也大肆迫害李唐宗室,没杀的都也被发配苦寒之地,于是这群人也被组织了起来,形成了“圣社”集团,这个圣社组织可比蛇灵更加复杂更加强大,不仅有李唐皇室宗亲,还有被武则天迫害的文武大臣等,比如越王李贞和徐敬业都属于这个组织。两个组织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颠覆武则天。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