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风与少典有琴留守东丘种花,最后双生花复活,四人过上了安稳幸福的日子。但剧中还有三个遗憾和两个惊喜,胡荽的结局让人意难平,为什么这么说呢?从目前剧情分析,就可以得出结论了。不可避免的,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,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。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,拙于表意,更难讲故事,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。这使得部分奔着“东坡”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,难以“入戏”。“这个舞蹈诗剧,有舞蹈,有诗,但没有剧,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,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。”有人直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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