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安长林这样的工作性质,更要照章办事,讲规则,遵守规则才是。当安欣的同事对游艇上的人呈瓮中捉鳖之势,孟德海下令出击,就能手到擒来时,安长林却把孟德海拦了下来,说,“你下令出击无可厚非。但是,你不怕上面会怪罪你吗?此时,正是你升职的关键时刻,如果引起上面不快,那你升职就悬了。”在《脐带》中,阿鲁斯送母亲回家是表层叙事,深层叙事讲述了现代人与自然环境相斥时的缓释之道。母子回归故土,重新思考家的意义,体味此心安处是吾乡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阿鲁斯无法理解母亲口中的“家”是哪里,更不理解母亲为何非要寻找那棵传说中的树,还为母亲错乱的记忆而感到尴尬窘迫,但最终他还是踏上了与母亲一起寻找的旅程,并在游历过程中修复了某种宏大的记忆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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